小朋友才做选择…

穿越x恋与all(三)

(随便写写,圈地自萌)

  

其实许墨是个非常温和的人,温和得很容易让人失了界限感。


比如我现在已经可以指定晚上吃什么了。


又比如白起从窗户翻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还能平和的聊天。


“你是她新室友?”


“算是吧。”许墨正让我帮他解我某宝上顺手买的小熊围裙的带子,随口回答道,还对白起笑了笑。“来都来了,要不顺便吃个饭吧?”


但是当白起真的坐下来吃饭的时候,饭桌上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。


当许墨不停地给我夹菜的时候这个气氛更明显了。


一直到吃完饭许墨把碗洗完,和我告别去了不同房间互道晚安的时候白起的脸色才缓解了一些。


然后白起真的经常来吃饭了,许墨的笑容越来越危险。


白起好像在许墨这里也没什么界限感。


来到这个世界匆匆发生了好多事。


请凌肖吃饭,他说我请的这家不好吃,非要带我吃真正的好吃的,吃完又非要我请回去,我俩就这样进入了死循环。


周琪洛拍了新电影给了我一张电影票,他开开心心的捧着爆米花向我走过来,结果在他位置旁边看见了黑着脸的远哥,哭丧着脸被没收了爆米花。他坐在中间我和远哥一人一把抓爆米花吃,他一口没捞着。


还有,他打游戏没打过我。


堂堂黑客Key打游戏没打过我。


还气到连夜改游戏数据,还被我发现了。


幼稚。


李泽言出差了后我新收获了好多硬币和一只木雕骆驼,而老李收获了无用的小迷妹一枚,每天嘘寒问暖但成效甚微。


他还在我的耍赖中,输给我一个愿望,当我非要拉钩和他约定时,我分明听到他叹了口气。


安娜姐给我打电话表示关心,我用敷衍李泽言的那套说辞敷衍她,她敷衍地让我好好休息后就匆匆挂断,一名老板感觉这个公司有我没我都一样。


而我自知养什么死什么又克制不住想养什么的手,所以最终和许墨商量着养了盆多肉,并执意起名叫多多。许墨和多多相处愉快,而我就不怎么行了。体现在我画蛇添足给多多浇了几次水之后,多多以蔫对我表示抗议,我赶紧收手作罢。


明明名义上是我养的多肉,真是负心肉。


白起evol失控了,他想赶我走。我不太想走,就搬了个板凳从兜里抓了把瓜子坐在他面前等他,他抬头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气笑了,然后就不刮大风了。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。但是之后他还是消失了好久。


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像梦一样,美好但是让我隐隐感到不真实。

  

就像头上悬了把刀,却不知什么时候落下。

  

许墨可能是看不惯我在家躺尸的咸鱼状,拎着我去了孤儿院,我记得好像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来着,但是越是去想越记不清。待在这里越久,我对剧情的记忆就越模糊。但是好像也没按剧情发生什么,我想了想就别费我仅剩不多的脑子了就不去想了。


当小朋友围着我和他好奇地七嘴八舌的时候,我求助地看向许墨。我总感觉应付不来祖国的花朵们,愧对花朵们的友好。许墨接收到了我求助的眼神后,作为孩子王三言两句摆平了小朋友们。真让人羡慕。


许墨带着我走到了一棵香樟树下。


好眼熟的香樟树。


当我昏昏欲睡闭上眼睛之前,我看见许墨灰色的眼睛里第一次失去了笑意,看着我不带一丝感情。


树下坐着小许墨。


人的直觉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,明明小许墨和现在区别甚大。我还是一眼认出来了。


他拿着笔在画画,我在他身后看着他拿起画笔,却停顿许久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似乎在等着谁。


小女主出现了,和小许墨招呼,在他身边坐下。她真的很可爱,小许墨虽然只是偶尔搭一句,她仍然很开心,小许墨笑着动笔,笔下的蝴蝶栩栩如生。


原来这是他的蝴蝶,色彩斑澜,生动活泼。


画面一转,到小许墨,父母出车祸,小许墨眼中的笑意骤然消失。


后面的画面支离破碎,变成了默片一样的灰白色。


再到后面许墨又挂上了面具般的淡淡微笑,画面里却一点色彩都没有。


直到女主再出现,世界中只有她一个人是生机勃勃的,充满颜色的。


可是许墨,你给我看这些又想告诉我什么呢。


是把她还给你吗?


抱歉啊,我可能也做不到。


我自己也很想回家呢。


虽然那个世界的我没有那么坚强,没有那么有毅力有能耐,也没有那个福气认识你们。


但是那是我的人生,而不是现在这样,天天感觉是偷来的,不属于我的。


如果我能把她还给你多好啊。


头忽然开始痛起来,感觉自己在撕裂。


如果可以离开也不错,说不定就回去了呢。


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,不知道耳边谁说了一句对不起。


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映入眼中的还是那颗巨大的香樟,茂盛的叶子间漏出点点星光。


身上盖着许墨的大衣。


原来许墨也没办法把我送回去啊,我心里得出结论,天才也有办不到的事情啊。


当好不容易拐上大路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丝茫然,看起来这几天自认为认路的我,还是有点托大了。


想叫车,但手机没电了,可见出门给手机充满电是多么重要的事情。


还有要带充电宝。


当遇到凌肖的时候我正在和小石子较劲。凌肖一脚踢飞了我的小石子,还对着我吹了个口哨。


“怎么了大姐,怎么丧着个脸啊。”


“这衣服品味不行啊。”


明明还没满22的我对着20的他无法反驳。


这熊孩子。


我要刚张口,他就抽走了我的大衣把他的皮衣披在我身上。又没给我说话机会就把我拉到了live house,看他唱歌。


第一次来这种吵闹地方的我直皱眉头,真不是社恐该待的地方。


舞台上的凌肖像是在发光,唱完一首后,他跳下来走到我面前,小声附在我耳边说:“你说你经常来听我唱歌,我总觉得是在骗我,今天露馅了吧,你眉头都能夹死个苍蝇了。”


我察觉到危险,刚试图狡辩,他又打断我说话,“行了走吧走吧,不为难你了。”他转头和他的朋友打了声招呼,在起哄声中半夹带着我出了门。还转头比了个中指。


夜晚的大街空荡无人,只有便利店的招牌在夜空中顽强地发光,初春的晚上还是有点冷,我裹着凌肖的衣服抱着许墨的大衣瑟瑟发抖。


不敢喊冷。


凌肖走在前面,穿着短袖拿着滑板,时不时滑两步回头再停下来等我。


他好像没有烦恼一样。


如果是他的话应该能好好处理这件事吧,这么想着我开了口。


“如果有一天你一觉醒来你发现你变成别人了怎么办?”


“不是吧,大晚上你和我讨论哲学啊?”他鼻子里哼出了一声笑,头都没回一下,“也是,大晚上不讨论什么时候讨论,还挺合适。那能怎么办,好好活着呗,能被我变是他的荣幸。”


“如果这让别人失去了很重要的人呢?”


凌肖半天没有回答,我机械地跟着他走,就在我以为不会得到回答时,他忽然停下来,我差点撞到他。


他转身很认真的看着我说。


“那我也会好好的活着,告诉那个人我就是我,让你失去重要的人对不起了啊,但我又不是自愿的。”


他又转过去滑起滑板,迎风飘来一句:“毕竟小爷比谁都优秀多了。”


得,还是凌式自恋。


凌肖送我到楼下,挥挥手就滑着滑板走了,大晚上安静的街道上全是他的滚轮声。


人是好人,就是没啥公德心。


衣服好像没还。


我上楼打开门,家里安安静静,许墨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

我躺在床上,今天太累了不想动了,明天再思考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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